西班牙语是“大男子主义”语言?“los chicos”让女性们感到被排斥、在社会中“隐身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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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人们说到“los chicos”“los alumnos时,女生们知道,有时自己包括在这个范围里,有时则不。

(图源:utdt.edu)

为什么西班牙语要用阳性词尾“o”结尾的复数形式,来指称一个既包含男性又包含女性的集体,而不是用阴性词尾“a”?这说明,西班牙语是一门“大男子主义”的语言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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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文章的开头,小编想请大家来做一个小小的游戏。接下来会有一些描述某个场景的句子,请大家读完句子后,记下第一时间浮现在脑海中的画面。

1.Se ha reunido los ministros para discutir sobre aquel problema.

2.Los enfermeros están atendiendo a un paciente.

3.Los estudiantes están en clase.

现在,请大家回想一下刚刚自己所想的画面。在第一幅图中,有多少名女性呢?或许,你下意识想到的画面,是这样吗?

(图源:Infogate.cl)

第二幅图,或许是这样?

(图源:blogspot)

一说到护士,我们的第一反应大概都会是女护士。这里阳性的“enfermeros”可以既包含男护士,也包含女护士,但由于看见的不是“enfermera”这一和我们的传统印象相符的阴性形式,也许大家会觉得,“los enfermeros”是在强调男性护士吧?

至于第三句话,“estudiante”这个词本身并不带有阴阳性的区分标志。因此,也许大部分人脑海中浮现的画面会是这样,有男有女。

(图源:El Confedencial)

不过,还有另外一个问题。在这第三句话引发的联想画面中,男学生和女学生的数量比例会是多少呢?

某个机构曾对一些孩子做过一个类似的实验,要求他们在看到句子后画出联想到的画面。在关于“estudiantes”的这个句子中,理论上画面中出现的男女比例应当是各占50%。

但最后的结果是,女性占比40%,男性占比60%。当然了,这个比例已经远高于使用“los alumnos”这个词时的比例(女性24%,男性76%)。

(图源:Guía Infantil)

当一个集体里既有男性又有女性时,我们为什么习惯用ellos、los niños、vosotros这样的阳性复数来指代所有性别呢?

再加上上面的小实验,我们可以说,西班牙语,以及其他有阴阳性区别的语言,是有些machista的语言吗?另外,我们可以做些什么,来使这些称呼和指代更具包容性呢?今天,就和小编一起来探索一下吧!


为什么西班牙语有阴阳性?

A lo mejor todos los estudiantes de español tienen curiosidad por este problema. En realidad, no solo español, en francés, italiano, alemán y varias otras lenguas también existe género.

想必这个问题,各位西语人们都曾经好奇过。其实不止西班牙语,法语和意大利语、德语等语言也有阴阳性的区分。

Además, una palabra femenina en una lengua puede ser masculina en otra, por ejemplo, la palabra ¨llave¨ es femenina en español, y masculina en alemán (schlüssel).

而且,不同语言的词汇的阴阳性也有所不同,比如“钥匙”在西语中是阴性(llave),在德语中却是阳性(schlüssel)。

Así que, ¿de dónde viene el género de las palabras?

那么,为什么西班牙语会有阴阳性的区别?

(图源:Babbel)

Es sabido de todos que el castellano viene del latín, en que hay tres géneros: masculino, femenino y neutro, pero estos no se notan en la terminación de la palabra.

我们知道,西班牙语属于印欧语系罗曼语族,来源于拉丁语。拉丁语中有三种性:阴性、阳性和中性,但最初不同性的单词并不依据词尾区分。

A medida que se evolucionaba el latín, empezaron a usar la ¨a¨ al final de algunas palabras para hacerlas femeninas.

随着拉丁语的发展,当人们需要突出某个人的性别的时候,他们开始将一些单词的词尾改成“a”。

Por ejemplo, ¨filius¨ significa ¨hijo¨, y si queremos decir ¨hija¨, entonces debe ser ¨filia¨

例如,“filius”一词意为“子嗣”,如果要强调是女儿,那么会将词尾变成“filia”。

(图源:El Mundo)

Pero en el latín también hay palabras que terminan en ¨a¨ por otros motivos, por ejemplo, los plurales terminan en esta letra.

当然,拉丁语中也有本身就以“a”结尾的单词。此外,拉丁语中的复数都是以“a”结尾的。

Cuando nació el castellano del latín, las palabras terminadas en ¨us¨ o ¨um¨ se convirtieron en ¨o¨ por economía, y así pasaron a ser masculinas.

后来,拉丁语在全世界传播,西班牙语逐渐演变出来。几乎所有以“us”或“um”结尾的拉丁语单词,出于经济性原则,在西班牙语中变成了“o”结尾,这就成了阳性词。其余以“a”结尾的词,就成为了西班牙语中的阴性词。

(当然啦,我们也知道一些例外,比如mano是阴性、mapa是阳性,这个问题至今没有人能回答!)

(图源:ProfeDeELE)

Por esta razón, las palabras terminadas en ¨o¨ son consideradas ¨normales¨, mientras que las que acaban en ¨a¨ son ¨variantes¨.

因此,阳性词被认为是“原本的、通常的”,而阴性词则被认为是类似一种“变体”。

Entonces, aparece el llamado ¨masculino genérico¨.

于是,西班牙皇家语言学院规定,当一个群体中既有男性又有女性时,应使用阳性复数来指称所有人,这就是所谓的“通用阳性(masculino genérico)”

(图源:MODII)

Lenguaje Inclusivo

随着社会的发展,尤其是男女平权意识的加强,这一规则开始引发越来越多的争议。当一个群体里,女性数量明显多于男性时,为什么也非得要使用阳性复数呢?通用阳性的使用,不会让女性们感到被排斥、在社会中“隐身”吗?

(图源:MODII)

Lenguaje Inclusivo也可称lenguaje no sexista,有些人将其译为“中性语言”,也就是避免对某一特定性别或社会性别有偏见的语言。

它的提出和使用可以追溯到20世纪70年代,最早是在英语,后来逐渐拓展到其他语言。现在,Lenguaje Inclusivo对有阴阳性区别的语言显得尤为重要。

下面,小编将为大家介绍一下,西语中我们可以怎么做,让女性在语言中重新“现身”。

(图源:Tiempo.hn)
  1. 将词尾改为“e”“x”或“@”

例如,以“amigxs”替代“amigos”或“amigas”,以“hije”替代“hijo”或“hija”,以及“elles”“todes”“nosotres”等等。


(图源:维基百科)

这一方法可能略显激进,同时也有人担心,这对语言本身是一种破坏,引发了一定的争议。下面的方法或许会更合适一些。

2.避免使用通用阳性,可以将“los alumnos”分裂为“los alumnos y las alumnas”,也有人提议,如果集体中女性数量明显多于男性,可以使用阴性复数来指代所有人。

另外,使用“quien”“cualquiera”来取代“los que”“el que”。

例如:Los que están interesados pueden quedarse.

改为:Quienes están interesados pueden quedarse.

或者将Los sordos改为las personas sordas,los migrantes改为la población migrante等等。

(图源:Clases de Periodismo)

3.当该职业的从业者为女性时,使用其阴性形式。

比如说presidenta, arquitecta, jueza, árbitra, ingeniera等等。还有一些听起来可能有些奇怪,比方说pilota, obispa等等,但皇家语言学院都是接受这些称呼的。

这个方法还有助于打破人们对某个职业的性别的刻板印象,让女孩们挣脱性别带给她们的梦想的束缚,未来可能会出现更多出色的científica, ministra…

(图源:Revista Cero Grados)

最后,使用这样的lenguaje inclusivo与否,并不是对错之分,更不应成为判断一个人是否具有性别歧视倾向或定义其意识形态、政治立场的依据。

通过这种中性语言,我们只是努力试图使我们的社会更包容、更开放,使人与人之间更能和谐沟通、相互理解,让每个人都感到自己是集体的一部分。这才是语言的意义。

参考素材来源:

  1. es.wikipedia.org
  2. es.babbel.com
  3. bbva.com
  4. crehana.com
  5. ting.esdict.cn/ting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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